苍茫大地的尽头,连绵起伏的高大山脉拔地而起,它们宛如一位位威风凛凛、顶天立地的巨人屹立不倒,无情地将平坦广阔的大地与那神秘莫测、充满奇幻色彩的昆仑境截然隔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道巍峨耸立、难以逾越的天然界墙。
踏入昆仑境之内,入眼便是广袤无垠的雪原,皑皑白雪覆盖着每一寸土地,仿佛是一片纯净洁白的世界。
然而,狂风却似一头愤怒的猛兽,呼啸着席卷而来,肆意地卷起层层雪浪,那雪浪好似汹涌澎湃的白色波涛,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间的一切生灵与事物都无情地吞噬进它那冰冷的怀抱。
在这恶劣的环境中,章森河那孤独却又无比坚毅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定。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这冰天雪地中艰难地跋涉着,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一步一步地缓缓离开了这片承载着他无数回忆与伤痛的雪原。
那些曾经与友人并肩作战的热血场景,那些失去挚友的悲痛瞬间,都如影随形地伴随着他的脚步。
此后,他沿着那蜿蜒曲折、崎岖难行的小道一路马不停蹄地前行。
途中,他时而要手脚并用地攀爬那陡峭险峻、怪石嶙峋的山坡,脚下的石块松动不稳,稍有不慎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时而要鼓足勇气跨越那冰冷刺骨、水流湍急的溪流,寒水如针般扎透肌肤,冻得他牙关紧咬;时而又要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敏捷的身手躲避那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暴风雪,狂风夹杂着暴雪,几乎要将他掩埋。
但他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凭借着钢铁般顽强的意志和不屈不挠的精神,在历经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后,最终成功地离开了那神秘而危险的昆仑境。
当他来到昆仑境之外,只见有一处地势险要、狭窄幽深的峡谷横亘在前,那是出山的唯一必经之路。
章森河静静地站在峡谷边缘,狂风好似发了疯一般猛烈地吹打着他的身躯,他的衣袂被吹得猎猎作响,好似一面在风中舞动的旗帜。
他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与哀伤,那是对逝去挚友的深切怀念,也是对过往经历的沉痛铭记。
他缓缓地从一旁的山脚下,费尽全身力气搬来一块洁白无瑕、质地坚硬的巨石,小心翼翼地将其立在峡谷之上,以此作为曾经与他生死与共、情同手足的挚友范伯松的无字碑。
这块碑石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显得格外孤寂却又充满了深情厚谊。
章森河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步伐,缓缓地走到碑前,身姿挺拔如松,却又从那挺直的脊梁中隐隐透着无尽的落寞与凄凉。
他缓缓地单膝跪地,粗糙干裂的双手轻轻地搭在膝盖上,目光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碑石,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深情与难以言说的愧疚。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那是在风雪中呼喊与奔波后的疲惫,更是内心痛苦的外在体现,说道:“老哥,我此番前来实在太过匆忙,未及准备丝毫物品,手头既没有能慰藉你在天之灵的燃香,也没有可寄托我满心哀思的纸钱,实在是对不住你。
但你放心,只要我日后有了些许出息,无论身在天涯海角的哪个角落,我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回到这里,给老哥你重新建立一个庄严肃穆、气派非凡的陵园,让你得以安息在这片你曾为之奋斗过的土地之下。
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纯粹就是老哥你对我毫无保留的支持与信任,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早就迷失在这茫茫天地之间,被无尽的风雪所掩埋,成为这天地间的一缕孤魂。”
言罢,章森河深深地低下头,额头重重地磕在那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凝重的声响,那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的誓言,在这寂静的山谷中久久回荡,仿佛在向范伯松表达着自己最诚挚的敬意和坚定不移、如磐石般的决心。
做完这一切后,章森河缓缓起身,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尘土好似他心中的悲痛,虽尽力拍去,却仍有痕迹残留。
他强忍着心中如刀绞般的悲痛,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去。
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穿越了那必经之路的峡谷。
峡谷中怪石嶙峋,形态各异,有的如猛兽张牙舞爪,有的似仙人指路,风声在耳边呼啸回荡,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一曲悲歌,为他的离去增添了几分悲壮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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